他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不能让山南府损失一兵一卒一草一木。
就在这时,明月公主去而复返。
她一脸焦急地跑到陆言面前,说道:
“陆大人,还请您三思啊!我父皇已经派兵十万,正朝着山南府而来!”
“您若是执意开战,山南府必将生灵涂炭!”
陆言看着明月公主焦急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动容。
这小妮子虽然刁蛮任性,但心地还是善良的。
“公主殿下,你放心,我不会让山南府的百姓受苦的。”
陆言柔声说道。
“不过,北襄国既然敢来犯,我就必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你杀了我国使臣!这是你挑起两国战争啊!陆大人”
“战争?老子怕他个鸟!”
陆言不屑地撇了撇嘴。
“他们既然敢来闹事,那就要做好心理准备!回去告诉你们国王,洗干净脖子等着!”
明月公主见陆言如此强硬,知道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她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眼波流转。
楚楚可怜地望着陆言,柔声说道:
“陆大人,您神机妙算,雄才大略,明月早已倾慕不已。”
“不如,您把明月纳了吧?明月必能劝说父皇退兵,化干戈为玉帛。”
“将来,您和北襄国强强联手,必然能够称霸天下!”
明月公主这番话,可谓是软硬兼施。
既表达了爱慕之情,又暗示了合作共赢的巨大好处。
陆言看着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公主,心中暗笑:
这小妮子,还挺会来事儿的。
不过,老子可不是那么容易被美色诱惑的。
他摸了摸下巴,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然后一本正经地回道:
“公主殿下,你的提议,我需要好好考虑考虑。”
“毕竟,这可是关系到两国邦交的大事,马虎不得。”
明月公主闻言,心中一喜,以为陆言已经动心了。
她连忙趁热打铁,娇嗔道:
“陆大人,您还有什么好考虑的?明月对您一片真心,日月可鉴!”
“只要您答应,明月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
“任何事情?”陆言挑了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明月公主羞红了脸,轻轻点了点头,声如蚊蚋:“嗯……”
陆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明月公主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一脸疑惑地问道:
“陆大人,您笑什么?”
明月公主见陆言没有拒绝,心中一喜,继续说道:
“陆大人,明月知道自己配不上您,但明月对您一片真心!”
“只要您能答应明月的请求,明月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
说着,明月公主竟然直接跪在了陆言面前。
陆言好不容易止住笑,指着明月公主说道:
“我说公主殿下,您这也太天真了吧?”
“你以为,就凭你一句话,就能让我放弃到手的蛮族之地?”
“你未免也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吧!”
明月公主脸色一变,心中又羞又恼。
她没想到,自己都做到这份上了,陆言竟然还不为所动。
“陆言!你欺人太甚!”
明月公主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陆言的鼻子骂道。
“你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她便拂袖而去,带着剩下的随从,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府衙。
看着明月公主离去的背影,陆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小样儿,跟我斗,你还嫩点儿!
……
明月公主回到北襄国,一路上气鼓鼓的,脑子里全是陆言那张欠揍的笑脸。
可恶!
居然敢如此羞辱本公主!
明月公主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内心翻江倒海。
但她旋即又叹了口气。
想起陆言那自信满满的样子,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回到王宫,明月公主并没有将自己在山南府的遭遇全盘托出。
她只是说陆言油盐不进。
拒绝了和谈的提议,还隐瞒了陆言羞辱她的事情。
毕竟,她内心深处还是对陆言有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她不想父王因为自己的私人恩怨而对陆言产生偏见。
“父王,陆言此人绝非等闲之辈,山南府在他的治理下,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百姓安居乐业,商业繁荣,就连士兵都训练有素,装备精良!”
“我们若是贸然进攻,恐怕会损失惨重啊!”
明月公主声情并茂地说着,还不忘偷偷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北襄国国王听完女儿的描述,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
这陆言真有这么厉害?
莫非是女儿被他迷了心窍,故意夸大其词?
“明月,你确定没看错?这陆言当真如此了得?”
“父王,女儿所言句句属实!陆言此人,简直就是天纵奇才!”
“他不仅精通治国之道,还深谙军事谋略,女儿甚至觉得,他比父王您还要厉害呢!”
明月公主继续吹捧着陆言,希望父王能够放弃攻打山南县的念头。
北襄国国王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自己驰骋沙场几十年,竟然被女儿说不如一个毛头小子?
“哼!就算他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知府!”
“我北襄国铁骑所向披靡,岂会怕他一个山南府?”
“可是父王,那蛮族之地……”
明月公主还想再劝,却被国王粗暴地打断了。
“蛮族之地本就属于我北襄国!”
“如今被陆言这小子占了去,岂有拱手相让的道理?”
“更何况,若是让其他国家知道我北襄国如此软弱,岂不是要被他们笑话死?”
明月公主见父王态度坚决,心中焦急万分。
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父王,女儿有一计,可保我北襄国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收回蛮族之地!”
“哦?说来听听。”
国王来了兴趣。
“女儿愿意嫁给陆言!只要女儿成了山南府的夫人,那蛮族之地自然就是我北襄国的了!”
明月公主一脸真诚地说道。
“胡闹!”国王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你堂堂一国公主,岂能嫁给一个小小知府?”
“再说,那陆言是什么货色,你也敢嫁给他?”
“朕的宝贝女儿,岂能让他这头猪给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