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周靳泽刨根问底,程暖转移了话题,“离婚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程暖,欲擒故纵玩一次就够了……”
“多了就没意思了!”
周靳泽冷笑道。
程暖掐着手心,“周靳泽,我是认真的,离了婚,对你对我都好!”
“程暖,我说了你没有资格提离婚,这些年我给程家投的钱有十几亿,你才做了几年的周太太?”
“这场交易公平吗,嗯?”
周靳泽狎玩地扣着她的下巴,语气亵玩道,“再说,我还没睡够你呢……”
说着男人的手沿着程暖的脖颈向下游走。
“周靳泽!”
“你别碰我!”
程暖的话似是激怒了周靳泽。
男人的动作快而急。
且没轻没重。
周靳泽眼神猩红,手在下面作乱。
程暖眼睁睁地看着一条粉色女士内裤,被人从被子里丢出来。
俩人博弈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
周靳泽咒骂了一声,他低头一看,身下的程暖正红着眼,戒备森严。
周靳泽舌尖舔着后槽牙,腮骨绷紧。
从程暖身上翻了下来,周靳泽将地上的内裤捡起来踹进兜里后,这才去开门。
周靳泽的母亲听说程暖生病了,安排佣人过来送补品。
周靳泽侧身,让人进了门。
佣人打开保温桶,盛出一碗鸽子汤,小心翼翼地喂程暖喝。
程暖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佣人看了也只当没看见,不敢多问一句。
鸽子汤喝完,佣人又拿出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程暖皱眉抗拒,“我喝不下了。”
自从程暖小产后,周靳泽的母亲一直都让人给程暖调理身体。
尤其是今年,周靳泽到了而立之年,周夫人想要抱孙子的心更急切了。
之前是派人给程暖送补品,现在直接找中医给她开补药。
各种名贵药材不要钱似的招呼。
中药很苦的,黑乎乎的一大碗,但是为了能早点有孩子,以往程暖都是咬着牙憋着气往自己胃里灌。
药材喝了一大车了,依旧收效甚微。
程暖盯着碗口出神。
她和他,没有孩子也挺好的。
都说小孩子是有灵气的,会在天上选择自己将来要出生的家庭。
程暖相信,宝宝会愿意选择她做妈妈,却不会再愿意选择周靳泽做爸爸了……
程暖不喝,佣人不能强迫她。
但是周靳泽可以。
听见程暖说不喝,周靳泽单手插兜,走过来扫了一眼中药碗,语气命令,“喝了!”
程暖梗着脖子,“我喝不下了!”
俩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佣人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周靳泽沉声,“再问你一遍,喝不喝?”
程暖一字一句地说,“我、不、喝!”
男人不怒反笑,随手端起药碗,黑色的药汁倒进嘴里,抓着程暖的后脑,将中药渡给她。
程暖挣扎也无济于事。
周靳泽来势汹汹,势不可挡。
她的牙关被他撬开,药汁渡到她嘴里,险些呛到。
“下次你要是不愿意喝,跟我说,我喂你!”
后面的两个字周靳泽咬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