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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舞台搭好了

    北青报又双叒叕卖脱销了。

    135万份的成绩,刷新新高。

    然而爆卖的成绩仍然不是这篇采访的极限,方星河看似简简单单的一顿喷射,终于还是惊动了大人物。

    第二天,人日全文转载,时任社长的华泽附上重磅评论——

    “方星河对文明秩序的理解直指核心,发人深省,具备一种不属于年轻人的深刻洞见和高度认识。

    一代又一代的叛逆青年,几乎都经历过反传统、反中年、反父权的三反青春叙事,从古至今,概莫例外。

    所以宽厚长者总是笑看他们胡闹,实在闹过了才批评一句,因为我们也是从这个阶段一路走来,在三反叙事中逐渐成长成熟的。

    然而方星河完全打破了这一惯例,他的叛逆,本质上并不反父权、反中年、反传统。

    他对中年人有着深刻的理解和同情,他将‘圆滑而不世故、和光而不合流’形容为做人的至高境界,他对中华传统文化有着强烈的尊崇和敬畏。

    那他到底在反什么?

    反不公、反压迫、反霸凌、反抗一切让他感到不爽的具体人或物。

    他不是为叛逆而叛逆,他有一套清晰的标准,严密的逻辑,宏观且高度自洽的框架,所以这还能够形容为叛逆吗?

    我认为应该不算了。

    他是华夏社会从未出现过的样本,太鲜明太独特太富有冲击力,和我知道的所有叛逆小孩都有本质不同。

    他应该是孤寂的,我不觉得有人能够完全理解他,也不认为现在的社会能够完全接纳他,我甚至怀疑,‘人到中年’和‘社会毒打’两大影响因素到底能不能把他的棱角磨平?

    或许,当有一天我能看到一个‘圆滑而不世故、和光而不合流’的方星河时,并不是时光和外力改变了他,而是他玩腻了,选择主动收敛棱角,和我们这些蠢人嘻嘻哈哈的混到一起。

    这极有可能,却让我无法想象。

    但至少现在,我能想象他的模样——左手刀,右手笔,醉后抽刀掷笔,指着某些人的鼻子痛骂:讲道理你不服是吧?来,叫我戳两刀,死了就不用服了!

    我听说他在武当山习过武,很显然,这是一个文学水平弱化,但是脾气与武力加强了的新狂人。

    我们的时代还需要一个狂人吗?

    我没有答案。

    我只是衷心的希望,这种条理清晰逻辑清楚的方氏叛逆在年轻人当中出现得越多越好。

    但同时我也希望,方氏狂人,这一个就好。

    来多了心脏真受不了。”

    堂堂社长,在点评方星河个人的时候,没有使用更严肃的官方语言,像拉家常一样简单聊了聊,最后又小小幽了一默,这意味着什么?

    至少意味着骂他的情况不再是一边倒了。

    “方少,越来越牛逼了哈!”

    刘大山让开办公椅,屁颠屁颠儿请方星河坐过去,脸上挂着近期难得一见的灿烂笑容。

    “来来来,今天的报纸都全了,想看哪份?”

    每天上午的课间操,方星河都不去做操,溜溜达达到刘大山办公室,查看一下当天的舆论走势。

    大山是个妙人,时憨时傻时皮,绝不端着,把方星河当朋友处。

    方星河也不蹬鼻子上脸,对他的工作从不置评,看看报纸扯两句闲嗑就撤。

    师慈徒孝啊……

    “你恢复一下,今儿有点恶心了。”

    “哈哈!”刘大山放声大笑,“那可是邵总嗳!我心里一下子就敞亮多了!要不说还得是你呢,干得真漂亮!”

    大山哥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扬眉吐气的畅快,但方星河自家知道自家事,没敢嘚瑟。

    “人家也未必是全冲着我。”

    “怎么讲?”

    方星河摇摇头,没吹牛逼也没透底。

    按他的猜测,这事儿要么是轶大姐出手,要么是王檬老师在后面使劲,不太可能是社长主动下场的。

    他特意问了王亚丽,什么都没问出来,这姐也懵着。

    “可能是你的文章写对路子了吧?社长虽然不经常发点评,但是一年总有两三回,别多想,受着就是了。”

    亚丽姐是如此说的,陈阿姨也一样。

    “小方,最近几天的舆论环境基本能保证55开了,你别因为谁帮了忙这种小事分神,全力以赴准备节目,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确实,且不提人日的影响力,单单看销量本身——两天两份报纸总共450万销量,一下子就给方星河带来了难以想象的空间。

    北上广深全覆盖,内陆省会半覆盖,三线城市强渗透,甚至乡镇中的零星三五份报纸都能激发热烈讨论。

    太多人开始把这件事作为日常八卦的资粮。

    他们不见得明确知道方星河是何许人也,但是能够感受到这封约战信的悍勇,不由对此津津乐道。

    那个什么聊天节目,他们不想浪费时间去看,结果如何,他们却特别想知道。

    方星河的影响力仍然没能下沉到乡镇里,但是他的个人形象却悄然间在更广阔的范围中扎下了一点点根。

    而在更上一级的市场中,比如城市里的中学和高校,方哥的野性更加具象化了。

    “靠!方哥真屌!”

    “妈的,为什么报纸上的每个字我都识得,合起来就完全看不懂了?方哥的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没事没事,我他妈也看不懂,但是一点都不妨碍我感觉方哥牛逼!”

    听着周围的哥们儿议论纷纷,胡鸽忧郁的趴在桌面上翻看着借来的盗版新概念作文集,感觉心里矛盾极了。

    他可能是小伙伴里最理解方星河有多牛逼的那个人,因为他真看懂了方星河的阐发。

    拥有的东西越多,越是渴望稳定,多么精辟?

    回过头再前些天的自己,刚好就处于一个最渴望岁月静好、渴望环境稳定的阶段。

    仔细剖析,自己之所以讨厌方星河,不正是因为方星河对自己固有生活的破坏吗?

    女孩们不再围绕于身周,不再将自己视为同龄人里最好的男生,安稳且愉快的环境变化了,于是我不得不支起棱角,展现更多的强硬,试图证明些什么……

    真踏马可笑。

    胡鸽越想越是绝望,一部广告片+一次采访,便将他那旺盛到顽固的自信心彻底打崩,他甚至忍不住去想:如果这个屌人在市二中念书,我会不会也是跟在他屁股后面摇旗呐喊的一员?

    十三鹰里的鸽子精?

    草,真踏马难听!

    胡鸽漫无边际的想法并没有把自己逗笑,反而愈发烦躁,但他仍然决定——等到节目开播,一定要仔细看完全程。

    不为别的,就为了看看这个屌人还能狂出什么新花样来!

    ……

    同样是魔都,另一个二中,韩涵却主动闭麦了。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改圣贤书。

    方星河是圣,他是贤,为了和方圣battle的贤者新书,怎么不可以叫圣贤书呢?

    新同学们根本聊不来,所以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努力追寻着那一抹快要爆发出来的愤懑痛苦和不安。

    《三重门》的核心已经确定了——王天下有三重焉,其寡过矣乎。

    “三重”指的是“礼仪”,“制度”和“考文”。

    内容是以一个中学生的视角反映当前有关学校教育的若干侧面,如班级、同学、师生、家长与子女、学校与社会……

    全书并没有曲折的情节,他也并不想写什么曲折的情节,只是通过一段真实的学校生活,对应试教育的核心教学机制、教学观念、教育教学方式、考试形式与制度以及与此有关的社会现象进行种种挖苦与嘲讽。

    原本他以为自己的批判已经足够犀利了,但是,在经受了那个变态的正面刺激之后,他发现还不够。

    于是,他又设计了一个新的人物,一个像是大魔王一样,高高在上、不可反抗、叫人绝望的校园顶点生物。

    新人物没有名字,只有外号——叫做逼王。

    韩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灵光一闪想出这个外号的,但是当他拉满了逼王的压迫感之后,平淡的故事顿时有了一条隐藏核心。

    他笔下的主角林雨翔,从始至终都没有赢过逼王,对方寥寥几次出场,每一次都能带来更深沉的绝望,可是林雨翔没有服过输,仍然在徒劳无功的反抗着。

    直视自己的弱小,反抗着天命一样的重压,继续对一切都不屑一顾。

    “韩涵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反对现在教育制度的小混混。”

    他审视着后记里的初版总结,最终慎重添上了后半句——

    “韩涵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反对现在教育制度的失败小混混,他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没有方星河那样的全面天赋,但他还在愤怒。”

    ……

    毛小彤忽然发现,学校里关于方星河的战斗变得更激烈了。

    喜欢HOT的白饭已经发展到一听到方星河的名字就会情绪激烈的程度,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另外,锋迷异军突起,正在肆意嘲笑方粉。

    这个原因她知道,谢庭锋在9月22号发行了他的第一张普通话专辑,《谢谢你的爱1999》,里面的同名主打歌发行即爆火,从港台一路横扫到内陆。

    在港媒不遗余力的宣传下,谢庭锋因此从“新生代偶像”一跃成为“新天王”,《特警新人类》和《中华英雄》加在一起都没能做到的事情,《谢谢你的爱》做到了。

    好多方粉因此倒戈,转头去粉谢庭锋,并且成为了“黑方”的主力。

    浮粉是这样子的,尤其是低龄浮粉。

    她们感觉被方星河的文章“侮辱”了,市面上也有“半点不差”的偶像,那我干嘛还要追你呢?

    与此同时,方粉的死忠程度也在快速提升。

    在不能为偶像花钱之前,为偶像吵架,也是一种很重要的投入。

    哪怕毛小彤如此内向孤僻,也不得不被经常卷入争吵中。

    “醒醒吧,方星河根本不在乎你们!”

    “我乐意!我在乎他就行了。”

    “那你就吃屁!”

    “总比你们吃屎强!”

    “小芳肯定会被那些教授批评得体无完肤,到时候看你还怎么狂!”

    “哈!方星河干架根本没输过,那些砖家叫兽们写文章赢过一次吗?走着瞧好了,看看到底是谁干谁!”

    小女孩吵架挺幼稚的,可这基本能够反映现实情况,即:虽然外部压力愈发沉重,但是方粉也正在变得越来越游刃有余。

    当抗压成为常态,她们一个又一个的被迫转化为战斗形态,受不了的脱粉,熬过去的变强,星光值的产量越来越高,代表粉丝等级的颜色也越来越深……

    日新月异,万象更新。

    ……

    北大校园。

    新闻与传媒学院的学生会副主席,来到中文系,找上一年级新生陈家勇。

    “家勇,我们院的焦教授已经决定参加吉省卫视的那个节目,吉视那边给了10个观众名额,欢迎咱们北大学子去现场与方星河讨论,院里学生会经过慎重考虑,决定给你们中文系3个名额,你愿不愿意参加?”

    陈家勇愣住了片刻,随后表情复杂的反问:“我只是大一新生,为什么把名额给我?”

    其实答案很清晰,但他需要确定,此行到底只是观战,还是需要他做什么。

    副主席理所当然的回道:“你不是和方星河见过吗?到时候有可能需要你出力,但也未必,我们新闻系辩论队的想驳倒他应该不难……”

    “不好意思,我不去。”

    陈家勇一听这话,立即做出了决定。

    “啊?”副主席一愣,随后表情不悦的拂袖而去,“那算了,给你机会不知道把握,真当我们缺人吗?”

    陈家勇看着对方的背影,心里冷笑不已:辩论?那狗东西会跟着你们的逻辑搞辩论?

    真尼玛的幼稚!

    同寝哥们震惊又遗憾的问他:“真不去啊勇子?多好的机会……”

    “你不了解方星河那屌人。”

    陈家勇摇摇头,不再多言。

    其实他也只是见过方星河寥寥两三面,话都没有聊过一句,按理也不算多了解那家伙。

    但是他深知一个道理——敢砸出100万给同科出书、为宣传就搞出如此大阵仗的人,要么是疯子,要么在更高的层级。

    如果方星河是疯子,那么用正常的手段就赢不了他。

    如果方星河在更高的层级,那么用正常的手段还是赢不了他。

    左右都赢不了,何苦去到现场,崩一身血呢?

    ……

    陈家勇不想去,馮远征却坐不住了。

    刚好今天表演队没有排练,大家在办公室里聊了一会儿天,宋单单忽然扒拉他:“征子你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

    人老成精的顾威瞧都没瞧他一眼,端着茶杯冷不丁一句:“八成是惦记着去吉视现场呢……”

    刘恒编剧眼睛一亮,比馮远征还兴奋:“征子,要两张票,爷们陪你去!”

    馮远征这才醒过神来:“不是,你去干嘛?”

    “我就不兴好奇了?”刘恒愤愤不平,“多好的料子啊!我到现场感受一下,备不住回头就写到戏里了呢?”

    “哈哈哈,我看行!”

    大家都笑,纷纷赞扬这事儿可行。

    “去吧去吧,多少年都没有这种热闹了,也不知道到时候谁去跟小方对戏……”

    “征子不就愁这个嘛?”

    “甭担心,担什么心啊?那孩子厮混得跟个人精一样,他怎么没来首都做节目?心里有谱着呢。”

    “可不嘛,野精野精的。”

    这差不多是人艺对方星河的公论,一群积年表演艺术家,多看几次新闻就摸清楚方星河是怎么回事了。

    不是说多了解方星河,而是从“人物逻辑”出发,相信他吃不着大亏。

    林导也难得有兴致,加了句点评:“也就是时间不凑巧,不然我也想去听听。方星河的思维异于常人,单单是从他那些狂言妄语里泄露出来的思考路径就比好些著作更有价值,真想和他好好聊聊啊……”

    馮远征咔吧咔吧眼睛,有点懵了。

    此时的他,还没到那种境界,不具备从只言片语里提炼思想价值的能力,因此听得迷迷糊糊。

    而那些年轻人,更是只想看热闹罢了。

    世界一直是这样的,同一件事,在不同人眼中有着天差地别的价值,倒也不必强求。

    至少他们愿意看,不是吗?

    就在这样的趋势下,吉视的未命名节目忽然就成为了城市中学界里万众瞩目的一件大事。

    好奇,想看,迫不及待。

    吉省卫视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关注,市场占有率莫名其妙地开始提升,乐得全台上下笑开了花。

    当然,肯定不只是中学生关注,文化界、知识界只会更关注。

    如果说之前的《青春》只是一点嘲讽,那么这封砸到脸上的战书,就是最直接的羞辱。

    一时间,大半个媒体界都被激怒了。

    所有写过文章批评方星河的人,都被骂得火冒三丈。

    龟、狗、蛆?

    “狂妄!!!”

    阎烈山砰砰拍着桌子,气得脸色铁青,马上就要提笔写文。

    但是当笔尖落到纸面上,他却只起了一个头,便写不下去了。

    怎么写?

    写什么?

    现在发文章还有意义吗?

    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涌上脑海,叫人踯躅,也叫人胆怯。

    最终,他放下笔,拿起了电话听筒。

    “喂,老程,你那边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他们都挺焦头烂额的……”

    程一中的声音和平时截然不同,阴郁又沮丧。

    “小杂种公开挑衅,现在写什么都跟笑话似的,写得多好,读者也不会认啊……”

    “那就鼓动他们都去参加!”

    阎烈山的嗓音猛的一冷,从牙缝里挤出决断。

    “只要现场都是咱们的人,我看他有几张嘴来支应!”

    动员令一发出去,效果立竿见影。

    以难防为首的资媒,原本就有着极其强烈的动力去批臭方星河,再加上高层授意,同阵营中的大部分“高级知识分子”都向吉视发出了申请。

    一个小屁孩儿而已,看我去当面干碎他!

    干碎,已经悄无声息的成为了时下的流行词,人人都在用。

    有些谨慎的人觉得方星河不好对付,因此缩起来观望,但是总有一些人以固有思维去判断小年轻的综合素质,将之视为出名的良机。

    某些人私下里一统计,好家伙,目前活跃着的公共知识分子里,和文学能够沾上边儿的,几乎有70%都想去。

    一旦出名,那就是钱啊!

    一旦把方星河干碎,那就是公知界的新一代旗手啊!

    一旦风风光光的在掌声中退场,接下来就可以巡回演讲、开班授徒、签名售书、出国报告……

    到底能得到多少经济利益,想都不敢想!

    没人看好方星河在大场面中的表现,众所周知,写作和讲演,讲演和辩论,都是截然不同的事。

    而且就算方星河有两下子,咱们哪怕赢不了,保住面子总没问题吧?

    类似的思想在公知群体中蔓延,导致嘉宾名额反而成为了紧俏货,不但不用给钱,甚至他们还得讨好吉省卫视……

    真鸡儿玄幻。

    然后就在9月28号晚上八点多钟,副台长致电方星河。

    “小方,嘉宾已经基本确认了,那个北大的教授焦国标将会带一批学生过来,另外一个嘉宾是王檬老师,还有一个你肯定想不到——陈丹娅主编的哥哥陈丹轻知道了你的事情,特意为你提前回国!

    陈丹轻你可能不了解,他原本是国内特别知名的画家,后来去了米国搞艺术,这次也不知道怎么的,特意找上来,想做你的嘉宾……”

    还能怎么的,发现有机会蹭热度就凑上来了呗!

    方星河大约知道陈丹轻是谁——后来因为爱装逼而在互联网上火过一阵子,好像有一幅作品拍卖了几亿人民币,又是出书,又是写自传的,大体上是在文化界挺有影响力的那么一个人。

    他也没在乎,爱谁谁,反正到了之后都得给我做配。

    “可以,你们定,就是时间能不能再抓紧点?”

    “正好想跟你说这件事呢,明天开录,做三天后期,然后刚好避开国庆,2号播放!”

    副台长的声音变得极其振奋:“经过三天的充分宣传之后,我们打算把节目放在新闻联播和焦点访谈后面,8点开播,有一个小时播一个小时,有两个小时播两个小时,咱也冲击一下同时段收视率第一!”

    方星河对这事儿倒是没那么乐观,访谈类节目,再怎么样也很难跟电视剧PK收视率。

    尤其现在格格一代开始重播,每天的收拾份额都在百分之二三十以上。

    “试试嘛!”副台长的野心简直不加遮掩了,“至少非电视剧类的收视率一定是第一,咱们的节目多新鲜啊!”

    确实,暂定为《三堂会审方星河》的节目是挺新鲜的,此前国内还从未出现过让一个小孩和一群教授当面辩论的谈话节目,那小孩还是近期最火爆的文化名人。

    新概念作文集的销售暂时放缓,仍然没有冲到20万,不过加印一定是必然。

    而且作为重点,已经有不少报纸全文刊登了方星河那篇《青春》的原文,这件事的讨论基础足够广泛,也就意味着观众基础扎实,恐怕有不少人会看。

    因此,副台长在兴奋之余,也特别紧张。

    “小方,舞台搭好了,你可千万别大意啊,虽然我们能用剪辑为你保底,但是也需要你自身发挥出一定的水平……”

    “没问题。”

    方星河的声音也隐隐带上了一股子兴奋。

    在线上干人,他早都干腻了。

    现在终于有机会在现场发泄,简直不要太爽,你方哥对此可是期待太久了。

    至于能不能发挥好……

    你们猜,我把格氏演员训练法和表演大类目加到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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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大一章了,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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