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王公公和昭华郡主都留下来了。
昭华郡主巴不得留下来多看几眼容止和秦晚晚养养眼。
“对了,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不同于容丞相风格的超级大美人儿,她咋没看见呢。
秦晚晚端茶给她:“玉爹爹上班去啦。”
王公公:嗯?我刚才听到了个什么玩意儿?
但他也不好问。
他虽说算得上是皇上身边最亲近的太监,可在容大人面前他还是很谨小慎微的。
秦晚晚又给他端了一杯茶。
“王公公你慢慢喝茶。”
王公公赶紧笑眯眯地接过来:“多谢小姐。”
他本来想喊容小姐的,但后面反应过来这小姑娘好像叫秦晚晚。
王公公也没多逗留,喝了杯茶,容止交代下人给他塞了个红包他就离开了。
只不过这一离开,到皇帝跟前皇帝问起来的时候,王公公就生动地描述了当时他看到的场面,把容林中一行人的恶给描述得生动形象。
“这人啊还嫌弃容大人的闺女呢,还想把他那二儿子家的小子过继给容大人,陛下你不知道,那两个孩子一对比,哎哟那根本都没法比。
容大人家的小姑娘那可是继承了容大人的好容貌,小小年纪就长得粉雕玉琢的,奴才看了可真是喜欢,人瞧着也格外聪明伶俐。
倒是容大人那二弟,瞧我这嘴,那应该是他庶弟那孩子,奴才看着那完全是被惯坏了,蛮横无理还口无遮拦,也亏得他们有脸提。”
一旁的玉无忧给了王公公一个赞赏的眼神。
有眼光,他闺女可不是最好看最聪明了,那个什么玩意儿敢和他女儿比的!
皇帝在寝宫内走动活动身体,躺了那么久骨头都要躺麻了。
“哼,一个青楼女子教导的,能养出来什么好货色?”
他那么好色的一个人,在外头去都不会找青楼女子,毕竟他可惜命了,万一沾染上了什么脏病怎么办?
天下女子形形色色,他作为皇帝想要什么款式的良家女子没有?非要偷腥找个不干净的,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把那容林中给朕赶出上京去,朕不想再听到他的消息了。”
王公公低头:“是。”
他扭头看向玉无忧:“沈太医,朕要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
每天就在这寝宫内装病,可憋屈死他了。
玉无忧:“不是还没找到幕后凶手吗?等找到了再说。”
他心说我比你还想离开呢!
皇帝叹气:“不知道容爱卿那边行动了没有。”
他背着手看向窗外,脸上难得露出了沉重的情绪。
“希望朕那些儿子,不要让朕太失望啊。”
这话出来,在场之人都低着头不敢接话。
玉无忧心里碎碎念:那你可要太失望了,什么时候下班啊,想回家吃烤蜜薯,油炸土豆,想睡觉。
容止这边自然暗中已经开始行动了。
神医已经找到,并且带回上京的消息传开,幕后之人也彻底坐不住开始行动起来。
而此时的容林中,则带着儿子孙子狼狈地被驱赶出了上京。
都不用皇城护卫出手,上京百姓就自发地跑到容林中等人休息的客栈丢烂叶子。
他们都是听了容丞相的故事,对容林中袁庆芳等人厌恶鄙视,主动维护容止的。
容止在上京可不仅有无数爱慕他的女子,还有不少拥戴他的百姓。
那些上京有权有势的女子随便出手找些人,就能把容林中几人闹得鸡犬不宁。
最后容林中这个死渣男只带着儿子孙子跑了。
至于袁庆芳和袁林怡,他对袁庆芳是彻底厌弃了,袁林怡和他没什么关系还是袁庆芳的侄女,这次带到上京来的目的也没达成,他自然更不会管。
这次之后,容林中哪怕再不甘心,也只能当没有这个儿子。
甚至他们跑路跑到一半的时候还被山匪打劫了。
最后那山匪丢下一句:“有人让我警告你们,以后老老实实地在自己地盘上待着,若是敢打着容丞相的旗号做一些见不得人的肮脏事,那容家就不必要存在了。”
听到这话,容林中怎么可能不知道这话是谁让这些山匪告诉他的。
“他……他真要做得这么绝?”
山匪笑着用刀拍拍他的脸:“呵……先做事做绝的那不是你们吗?”
不远处,一队豪华无比的马车路过。
“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马车内传来慵懒磁性的声音。
“主子,有山匪打劫,被打劫那人好像是容丞相的父亲。”
“哦?”
商无漾来了兴趣,从马车内出来。
他打开扇子:“过去看看。”
他们走过去,容林中看见他们双眼放光,像是见了救命稻草一般。
“救救我们,有山匪打劫,我那白眼狼的儿子想杀人灭口!”
山匪警惕地看着商无漾一行人。
护卫拦住了狼狈跑过来的容家人。
商无漾打开扇子遮挡住下半张脸,他嘴角上扬。
“你的儿子,是容止吧。”
容林中现在处于惊惧中,根本没听出商无漾话语中提到容止时候的熟稔。
“对,那个白眼狼,早知道……”
“早知道你就掐死他?”
商无漾打了个哈欠:“都是这种话,还有没有点新意了。”
“啧啧……你们这抢劫的业务能力不行啊。”
他拍了拍手,身边的护卫立马上前,把容家人的外衣都扒了个干净,还从他们的鞋里找出来几张银票。
容家人彻底傻眼了。
“这不还有这么多值钱的东西么,这些衣服可都是用上好的锦缎做成的,还有这发冠,腰带可都是用上等玉石做的,拿去当也能当不少钱,怎么只抢马车上那些看得见的财务呢。”
山匪:…………
你是匪还是我是匪?
“你,你……”
商无漾用扇子勾着容林中的下巴露出了个恶劣的笑来。
“你该庆幸,我没有要你的命。”
容家人害怕得两股战战,容林中更是后退跌坐在地。
商无漾的目光落到最小的容均身上:“就这么个蠢货?”
“你,你是谁?”
他们不明白怎么惹着这个人了。
商无漾接过旁边随从递过来的干净手帕擦了擦扇子,随后嫌弃地丢到容林中身上。
“哦对了,你不认识我,但你一定知道我女儿秦晚晚。”
“和她比,你家那蠢货也配?”
说完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