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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跟她挠痒痒

    是因为暖桌里温度太高的缘故吗?

    还是因为紧张?

    脚趾缝里,好似有汗水渗透了出来。

    而夹着春希脚趾的女生,她的脚趾,也仿佛因为他的脚汗,而变得更为细腻柔滑。

    更不用说,此时他们俩,正被醉酒的犬饲硝子,紧紧地盯着了。

    于是,在她的威压下,他们在暖桌里彼此相扣的脚趾,也就不自觉地....

    松开了。

    春希也因此,偷偷地松了口气。

    “没有啊,什么痒?硝子,我看你是喝多了吧?”

    没了证据,春希说话也变得硬气了。

    可就在他刚把这句话说出口,准备好好地跟犬饲硝子对峙一番的时候,坐在对座的那个她,却又悄无声息地,把脚伸了过来。

    确切地说,不仅仅是伸了过来。

    而是用她那灵活的小脚趾,把他的脚底板掰成了90°。

    然后,又把她自己的脚底板,轻轻地踩在了他的脚底板上。

    两人的脚,此时此刻,不再是脚趾与脚趾相扣,而是像在合掌似的,在高温的暖桌里,湿漉漉地、滑溜溜地,黏合在了一起。

    你在干嘛啊....

    春希有些慌了。

    而犬饲硝子的视线,也好似在这一刻,变得更为苛责了。

    他,被迫承受了睦月真白的足部按压,被迫感受着她的体温从她的脚底板,慢慢地、慢慢地,爬进了他的心窝里。

    而屋外,更是在不知觉间,飘起了白茫茫的大雪。

    明明在看到那些雪之前,春希并不会感到寒冷,而看到了,就又会蓦地涌上一股寒意。

    而这股寒意,也让他在不经意间,打了个冷颤。

    可也正是如此,他这时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睦月真白那柔滑的脚底板,到底是有多么的温暖....

    仿佛此时维持着他身体机能的,不再是这暖桌里的电热炉,而是她那柔滑而温润,小小身子里的....体温。

    “呐,春希前辈,我没喝多....”

    可今晚的犬饲硝子,确实还是喝多了吧。

    因为此时的她,仿佛丢掉了平时的距离感,撒娇似的,就用她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角,发出了当年那个小绵羊才会发出的声音,如此呢喃道。

    “真的没....”

    没有,啊!

    可春希刚想继续反驳,没想到,暖桌底下的那只小脚,却又忽地从他的脚底板分离。

    分离之后,又立马维持住既开又合的距离,一上一下地、轻轻地,如羽毛拂过一般,来回摩挲起了他的脚底板。

    好痒啊....

    可为了不笑出声,他又不得不咬住嘴唇,利用痛感,压制住那股瘙痒难耐的摩擦感。

    “....别闹了,真白。”

    可他,为了不让犬饲硝子发现异常,又不得不侧过脸,对着那个小坏蛋,说上了这么一句话。

    可即便这么说了。

    对座的她,也只是把嘴角微微上扬,以手托腮,眨巴着迷离的眼眸,坏笑着、观察着,他那副憋着笑的模样。

    可恶....

    真白宝宝怎么学坏了?

    到底是谁教她的?

    “真白,你们俩到底在干嘛呀?”

    也在这时,喝得醉醺醺的犬饲硝子,看到春希扭过了头,又急忙地把视线投向了睦月真白,对她有气无力地质问道。

    “没、没什么呀,硝子姐....”

    她想解释。

    可她的第二个姐字,并没有机会说出口。

    因为。

    春希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他,也模仿着她,把他的脚底板,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脚底板上,一上一下地,来回地摩挲了下。

    “呜呜....”

    可不一样的是....

    她,好敏感啊。

    明明他只是轻轻地,来回摩挲了一下而已。

    仅仅是一下而已。

    她就好像要哭要哭似的,把那柔软的唇,扭曲成了波浪线。

    甚至....

    会让人觉得,她的呼吸,都好似变得急促起来了。

    她,有那么怕痒的吗?

    可是,她如果真的那么怕痒的话,不是只要把坐姿改成鸭子坐,不就不用再被他挠痒了吗?

    我是男生,所以改不了鸭子坐,可你是女生啊,真白。

    春希对她眨巴了下眼睛,似乎是在劝说着她,把坐姿改成鸭子坐,乖乖认输就好。

    可她,却仿佛享受着他在欺负她的样子似的,连那楚楚可怜的眼角,都微微泛起了红晕....

    原来....

    是这样子啊。

    是说她不仅不讨厌我这么做,甚至还希望我能继续下去是吗?

    “真白,你倒是说话呀。你们不要再对暗号了,我看不懂....”

    可今晚的犬饲硝子,应该是彻底醉了吧。

    明明她只要把暖桌的被褥掀开,就能知晓答案了。

    可她,却始终没能发现这个答案,只是在那一个劲地噙着泪水,仿佛被抛弃了的小宝宝似的,苦苦地哀求着睦月真白。

    而母爱旺盛的睦月真白,是最见不得别人这样子求她的了。

    她慌慌张张地,就把手心搭在犬饲硝子的手背上,希望能借此安抚住她。

    可是....

    明白犬饲硝子只是在耍酒疯的我,就不由得地,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再欺负她一下了。

    “没,没有,在对暗号,呀!”

    这次,我用更为尖锐的脚趾甲,而不是脚趾头。

    在她那小小的脚底板上,稍微用了点力,顺着她的肉垫,一路从下往上地,戳进了她的脚趾缝里。

    而眼前的她,刚刚还在坏笑的小坏蛋,忽地就开始唔呼唔呼地喘上了气。

    甚至为了憋住那股瘙痒感,就连豆大的汗水,都从她那柔软的额头上,一颗一颗地冒了出来。

    “真白妹妹,你怎么了?是肚子疼吗?”

    而看到她那副模样,就连醉醺醺的小鲨鱼美雪,都觉得她的呼吸,有些过于急促了。

    她,明明都醉得无法动弹了,却还在努力地伸出她的鱼鳍,想帮她擦掉额头上的冷汗。

    “没,我没事的,美雪姐,姐!呜呜....”

    而看到她今晚如此的倔强。

    我便不由得把脚趾甲从她的脚趾缝间,一个接着一个地,戳了过去。

    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我却能明显地感受到,桌底下的脚趾头,此时正像含羞草一般,每戳一下就蜷缩一下....

    特别的好玩。

    而她的本体,则在犬饲硝子、深城美雪的注视下,就像一只煮熟了的虾子似的,抱着胸,发着颤。

    就连那小小的唇,都在不停地发出呜呜的颤音。

    好可怜啊。

    可我到底....

    该不该停手呢?

    跟刚刚立场对调的我,也以手托腮,看戏似的,把另一只手的手心,搭在了她的手背上,坏坏地问道:

    “真白,你没事吧?”

    “....讨厌!”

    可她,却还没得到足够的惩罚似的,嘴还很犟。

    于是,我也只好手脚并用地,背对着犬饲硝子和深城美雪,一边摩挲着她的手背,一边摩挲起了她的脚趾。

    温柔地。

    惩罚着她。

    而就在她差点喘不上气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来——

    不对。

    她今晚不是说要穿圣诞服给我看吗?

    如果现在惹她生气的话,那今晚的圣诞服换装活动不就泡汤了?

    怎么办?

    要不....

    还是趁早收手算了。

    “诶?”

    可就在我把手和脚都收回去的时候,对座的她,却微微地皱起了眉头,投来了似是依依不舍的目光....

    她,真的好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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