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我跟姜沐禾最后都处于亢奋之中,身上的药性跟欲望,让我们交融在了一起。
想比于姜沐禾,我的意识并没有完全模糊,我知道这样做不好,但还是抵挡不住欲望对她的索取……
等我再次从意识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姜沐禾已经从床上起来,正在跟苏冰说着什么。
发生事情的经过,她是知道的,加上苏冰跟她的解释,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我看了看床单上的血迹,殷红的一片足以说明她的纯洁。
我想对她说歉意,可惜我们现在被人监视着,我不想前面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力气。
为了迷惑马哥的人,我只能故意说出一些过分的话。
这些话原本不是我这个年龄说出来的,我能说出都是模仿电影中那些桥段的对话。
“昨天晚上你们配合的不错,以后就跟着我,我只要跟马哥求情,绝对让你们出去……”
听到我的声音,苏冰扶住姜沐禾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然后朝我走了过来。
“怎么,有话要说?”
我轻蔑的看着苏冰。
苏冰脸上露出一丝怒容,这是针对我昨夜对她的轻薄而心生恨意。
当然,苏冰所表现出来的这些都是刻意给监控中的人看的。
她不紧不慢的朝我继续走来,身姿在性感裙子的包裹下,曲线毕露,裙摆微微上扬,露出匀称白皙的小腿跟小巧玲珑的脚。
可能因为昨夜药性对她身体的影响,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像是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水汪汪的眼睛里,还氤氲着些许羞涩跟春意,却又透漏着一丝怒意。
“你这个畜生,昨天对我们做了什么?”
苏冰指着我,一头微卷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她泛红的脸颊边,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昨天你可不是这样的,别说你确实比她骚一点……”我指着旁边的姜沐禾跟苏冰说着。
“啪。”
苏冰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我被打的有点懵,这女人做样子也太认真了,这是真的往死里打我。
我甚至有点怀疑她是跟姜沐禾报仇。
昨天晚上我是折腾了一夜,这一夜我跟姜沐禾都处于意识模糊的状态,所做的事情都是身体最本心的欲望。
苏冰毕竟是一个女孩,这种事情多少有些难为情,一夜都躲在洗手间。
在洗手间的时候,苏冰体内的药性并没有全部淡化,如果不是意志坚定,在我跟姜沐禾发出声音的时候,她是忍受不了的。
现在苏冰打我,我觉得她是在为昨夜的隐忍发泄,对我的发泄。
我尽量让自己淡定,语气平静的看着苏冰,带着一丝质问,“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打我?”
苏冰微蹙的眉头,紧抿的嘴唇,她的眼神始终紧紧地盯着我,仿佛要用目光将我灼烧,眼神里,有愤怒,有埋怨,更有一丝我读不懂的情愫,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我并不急着让她开口,我平静的坐在那里。
我在想我以什么样的方式对她,才能不让监控中的人怀疑。
“没有理由……”
苏冰冷眼看着我,语气如同寒冬里的冰。
我站了起来,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伴随着苏冰的尖叫,引起姜沐禾的注意。
在我跟苏冰谈话的这段时间,姜沐禾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我们,听到苏冰被打,她才转过头来。
我不能表现出内心的想法,以及对她们的愧疚。
那些人在看我的表现,犯罪分子的样子跟行为,我在电影中看过,自然也能学到一些。
所以我打苏冰这巴掌并不轻。
“没有理由,那你就该死,信不信我弄死你……”
我把苏冰按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
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姜沐禾朝我冲了过来,她拉着我的手,“你放开,放开……”
我推开她,冷笑一声,“告诉你,只要你们听我的,我就能让马叔放你们出去,否则……我弄死你们。”
说完,我松开苏冰,一把捏住姜沐禾的手,恶狠狠说道:“跟我过来……”
姜沐禾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无力反抗我的拉扯,跟着我往洗手间走去。
等我们进了洗手间,避开监控后,我关上洗手间的门,松开了姜沐禾的手。
姜沐禾缩成一团,躲在洗手间的角落,脸色也有些泛白。
“外面有监控……”
我开口跟她说道。
她侧眼看了看我,不知道是不懂我的意思还是不知道怎么接我的话,继续保持沉默。
“昨天你们被他们打了针,我也吃了她们的产品,如果不那样,没办法……所以……”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这样跟她说,希望她能不责怪我。
姜沐禾一句话也没有说,面无表情的低着头。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我所做的这些,只是我想你活着,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把你送出去,你会好好活着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偷偷打量着她,她低着头,我看不到她的脸,不知道她听到没有。
我继续跟她说。
“你哥哥的事情加昨夜的事情,我知道你是恨透了我……
但是,你哥的仇人是那些人,并不是我,我跟你哥都是只想保护你保护大家,谁也不曾想意外会发生……”
“现在那些人想要我帮他们做事,只要我答应,他们就放了大家……”
“我不想帮他们,但我更不想所有人都死在这里……”
“他们是犯罪分子,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即便是我答应要帮他们,他们还是不放心监视着我,给我下达了一个任务……”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姜沐禾坐在床前的椅子上,低垂着头,宛如一朵被风雨打蔫的花。
几缕发丝垂落在她苍白的脸颊边,随着微风轻轻晃动,更添几分落寞。
她原本明亮动人的眼睛,此刻却被一层浓浓的哀伤笼罩,毫无焦距地望着地面,空洞而又失神,像是藏着无尽的苦楚与悲凉。
“你跟我说这些是要跟我撇开关系吗?”
她开口了,声音很小,小的我差点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