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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游艇盛景:程宇的霸气反击

    苏州河的雾气尚未散尽,程宇的智能腕表已经传来游艇租赁确认函。

    他望着江面碎钻般的晨光,拇指摩挲着系统纹身新浮现的青铜饕餮纹——那是昨夜与洪悦掌心代码共振后解锁的算力增幅器。

    “您订制的‘星云号’将在三小时后停靠十六铺码头。”周经理的全息投影悬浮在星巴克桌面上,纳米粒子构建的游艇模型旋转时,洪悦耳垂的量子耳钉突然折射出克莱因蓝的光斑。

    当程宇牵着洪悦踏上舷梯时,甲板上的反重力香槟塔正悬浮在离地三十公分处。

    他特意选了套靛青色高定西装,布料里编织的碳纳米管随着体温变化流淌出星云状光纹。

    洪悦的鱼尾裙摆缀满液晶鳞片,每走一步都漾开《星空》的像素化涟漪。

    “程先生定制的深海声呐烟花已就位。”周经理递来水晶操作板时,腕表突然震动——系统弹窗显示本次消费超额完成,奖励的“量子社交透镜”正在视网膜成像。

    程宇抬头刹那,所有宾客头顶都浮现出人脉价值评估数据。

    赵公子撞开侍应生闯进来时,程宇正用冰雕镊子给洪悦夹取液氮冰淇淋。

    这位纨绔子弟的纪梵希衬衫第三颗纽扣闪着异常红光,程宇的量子透镜立即标注出微型摄录装置。

    “听说程总把王大鹏的烂账打包成区块链债券?”赵公子晃着杯1982年的玛歌,酒液却在接触杯沿瞬间冻结——洪悦若无其事地转动着耳钉,程宇腕间的饕餮纹泛起青铜冷光。

    游艇恰在此刻驶入黄浦江弯道,程宇按下烟花按钮。

    二十道幽蓝光柱破水而出,在百米高空炸开成康定斯基的抽象画,坠落的光粒在江面组成不断坍缩的薛定谔方程。

    宾客们的惊呼声中,赵公子腕表的百达翡丽突然走快了十三分钟。

    “不如玩点真正的男人游戏?”赵公子扯开领口,露出颈间挂着的十二面体骰子,“就赌今晚谁能让外滩之眼显示自己的名字。”

    程宇的视网膜突然闪烁红光,系统弹出紧急任务:在四十七分钟内输掉五十万。

    当他瞥见洪悦用吸管在莫吉托里画出的梅森素数序列,突然抓起冰桶浇在甲板中央:“不如赌谁能用融化的冰水画出更长的无理数?”

    赵公子怔住的刹那,程宇已启动游艇的磁流体装置。

    被液氮加固的冰晶在磁场中悬浮重组,逐渐形成圆周率的前十万位数字。

    围观的私募基金经理们突然骚动起来——那些冰晶数字竟与陆家嘴金融大厦的LED幕墙形成了量子纠缠。

    “幼稚。”赵公子冷笑着掏出个钛合金酒壶,倾倒出的暗红液体接触冰面的瞬间,整个甲板的π序列突然扭曲成黎曼猜想公式。

    程宇的量子透镜发出警报,那些液体里掺杂着石墨烯量子点,正在篡改冰晶的磁场排列。

    当海关钟楼传来第十九声钟响时,洪悦忽然将氮气冷萃泼向赌局现场。

    咖啡液滴在半空凝成冰晶骰子,每个切面都折射出不同的分形图案。

    程宇突然看清某个图案——那正是昨夜神秘人在云端书写的哥德尔编码片段。

    “第二回合。”赵公子扯断骰子吊坠扔在赌桌上,十二面体自动展开成四维几何模型,“就赌谁先破解这个克莱因瓶的拓扑结构......”十二面体在空中展开成不断翻转的克莱因瓶模型,纳米级的全息投影在暮色中折射出虹彩。

    赵公子将雪茄灰弹进侍者端来的铂金烟缸,灰烬接触金属的刹那竟幻化成无数微缩的麦克斯韦妖,在拓扑结构里穿梭游走。

    “每个拓扑变换节点都有时间限制。”赵公子抬手调出倒计时,西装袖口露出的量子腕表正在通过虹膜投影出加密数据流,“超过三十秒未解构的曲面,会释放纳米机器人吞噬赌注筹码。”

    程宇的视网膜突然浮现金色代码,系统奖励的“超维拓扑直觉”正在激活。

    他食指轻点香槟杯沿,杯口震荡出的环形波竟与克莱因瓶的莫比乌斯带产生共振。

    洪悦耳垂的量子耳钉突然投射出淡紫色光晕,在程宇视野里标注出第七个隐藏维度。

    “程先生,需要拓扑分析仪吗?”周经理适时递上镶嵌黑钻的运算手杖,却在半途被赵公子的保镖按住。

    程宇瞥见赵公子脖颈后方闪烁的植入芯片蓝光——这家伙居然在调用云端量子计算机作弊。

    冰凉的触感突然贴上手腕,洪悦将浸过液氮的餐巾缠在程宇腕间。

    纳米布料遇冷显影出哥德尔定理的证明过程,某个关键公式正与克莱因瓶的封闭曲面完美契合。

    程宇突然抓起反重力香槟塔顶端的蓝莓,果实在他掌心坍缩成十二维超球体。

    “赵公子听说过彭罗斯三角的量子观测悖论吗?”程宇将超球体抛向克莱因瓶,两者接触的瞬间迸发出弦理论特有的卡拉比 - 丘流形。

    围观的投资人惊叫着后退,他们定制西装的防辐射涂层正泛起警告性的橙光。

    赵公子脸色骤变,他藏在袖口的量子密钥突然失控,投射出的费曼图与程宇创造的流形纠缠成混沌系统。

    倒计时数字开始疯狂跳跃,纳米机器人如银色潮水涌向价值百万的筹码堆。

    洪悦突然取下耳钉掷向赌桌,克莱因蓝的光束在筹码表面蚀刻出康托尔集的无限嵌套结构。

    “承让了。”程宇在最后三秒捏碎超球体,四散的量子尘埃重构出完整的克莱因瓶解构图谱。

    赵公子踉跄后退时,他引以为傲的十二面体吊坠突然过载爆炸,在波斯地毯上烧灼出科赫雪花的焦痕。

    私募大佬们的掌声惊飞了江面的机械信天翁,那些钛合金鸟群掠过陆家嘴天际线时,翅膀洒下的全息金箔恰好拼成程宇的姓名缩写。

    洪悦指尖的液晶鳞片不知何时已切换成《向日葵》的像素画,在暮色里与程宇西装上的星云光纹交相辉映。

    “程总对艺术品市场的见解,倒是比拓扑学更有意思。”某位画廊主递来鎏金名片时,程宇的系统纹身突然发烫——青铜饕餮的瞳孔变成了拍卖槌形状。

    他望向正在整理碎发的洪悦,发现她锁骨处的皮肤隐隐浮现苏富比拍卖目录的水印。

    江风裹着区块链债券的加密信号掠过甲板,程宇的量子透镜突然捕捉到异常数据流。

    某个戴着青铜面具的虚影正在宾客间穿梭,那人手中的拍卖牌编号,正是三年前在佳士得失踪的“达芬奇手稿”竞拍号。

    “下周的拍卖会……”洪悦贴近他耳边低语,发丝间坠落的纳米香氛粒子突然凝聚成蒙克《呐喊》的微型画作,“听说会出现能改写艺术史的藏品呢。”她指尖轻点程宇腕间的饕餮纹,那些青铜纹路竟开始流动重组,渐渐显露出《蒙娜丽莎》褪色层下的草稿线条。

    海关钟楼敲响第二十声钟鸣时,游艇正驶过杨浦大桥的智能钢索。

    程宇望着桥体 LED 幕墙上滚动的加密艺术 NFT,突然听见系统提示音——这次消费任务的隐藏奖励,竟是十七世纪某位荷兰画商的记忆云盘。

    洪悦的鱼尾裙摆扫过甲板上的冰晶残骸,那些尚未消融的圆周率数字突然跃入江水,在螺旋桨搅动的漩涡里重组为拍卖会邀请函的二维码。

    程宇弯腰拾取时,发现赵公子遗落的钛合金酒壶内壁,正闪烁着与青铜面具虚影手中相同的竞拍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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