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这是暴露了么?’苏婼音在心里嘀咕道。
“怎么不想说么?你今天和岳灵初两人在学校被带去警局问话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苏爷爷目光灼灼的盯着苏婼音说。
“可……她的死跟我们没有关系啊!”苏婼音惊慌过后,小心地替自己和岳灵初辩解道。
“要不是你们的恶作剧,怎么会被第一个怀疑?”苏爷爷恨铁不成钢的说。
“要不是柳安娜她盗取了小灵的游戏账号,还将她账号上那些价值几万块的装备给卖掉,我们去找她,她不承认不说,还蛮不讲理地说小灵脑子不好使,我一时气急就把她的私人信息给暴露了出来。然后她还想开车撞死我们,我及时用银针把她的车轮胎给刺穿,才阻止了这场车祸,然后与小灵一起弄出一场恶作剧,只不过是想要吓唬她一下,谁料她命不好被女鬼给天台推下去摔死了。”苏婼音一脸愤愤然地讲述完了整个事件的过程。
“表妹你怎么没说柳安娜开车撞你们的事?”钟月桦听完苏婼音的讲述,看向苏婼音第一次用责问的口气说。
“丫头这件事你怎么能瞒着爷爷不说出来?”苏爷爷表情很是威严地厉声责问道。
“爷爷,我知道错了。您别生气。”苏婼音先是安慰了一下自己爷爷,然后才一脸疑惑地看着钟月桦说:“这件事洪律师没有全部汇报么?”
“呃?他转达了你让他转达的话而已。”钟月桦回想过后,说。
“不许再有下一次!”苏爷爷看向苏婼音,对她强调道。
“是,没有下一次。”苏婼音爽快地回道。
“还有什么事瞒着爷爷?现在一起说出来。”苏爷爷表情严肃的说。
“呃,还有就是柳安娜父母来闹事,表哥你来说吧。”苏婼音狡猾地把话题丢给了钟月桦,就用筷子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品尝起来。
“星龙饭店吃饭时,柳帼峒和他的二夫人带来一众打手来闹事,企图绑架表妹。估计现在已经被方局长带来的行动组的成员,给拷去警局了。”钟月桦看了眼小狐狸般的苏婼音,对苏爷爷陈述道。
“噢?哼!柳家的人可真的没有把我’苏家’当回事啊!好,既然这样那就等着自掘坟墓吧。”苏爷爷意味深长的说。
旁边的白管家听了这话拿起自己的手机,发了条信息给玄门的唐老,大概内容就是’让其去给柳家的风水动点手脚。’之类。
苏老爷子在吃完饭后,便上楼休息去了,欧阳大少也在与客厅中的几人打了一个招呼便离开了。
“哦……好。”岳灵初在征求过苏婼音的同意后,拿过礼物盒,麻利的将上的包装纸给撕了开来,里面是一个粉水晶的小盒子,打开以后,就见盒子里面躺着六枚徽章大小的卡通芯片。
岳灵初在看到盒子里面的卡通芯片后,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是喜悦。
《星域》的限量版游戏芯片,全球总共才发行一百枚,欧阳大少所送的这份生日礼物,还真是有够珍贵啊!
——
玄门内堂,唐长老刚打坐完,就在自己的手机上看到了白管家发来的那条信息,连忙叫来门下大弟子和二弟子来处理此事。
“小逸、小瑾你们去趟云州。苏家的白管家来信说有人想要苏侄女的命,请玄门去帮忙。”唐老看向两个弟子,对他们吩咐道。
“是,师傅。”萧逸与严瑾余不约而同地应道。
萧、严二人离开了长老内堂,回到自己的宅院,打包好行李后,就一起结伴从香港坐飞机去往了苏家老宅所在的鹏城。
周六上午九点钟左右,萧逸和严瑾余二人就到达了鹏城。
走出机场,严瑾余在路边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与萧逸一前一后坐了上去。
“两位先生,去哪?”司机看向旁边的严瑾余问他道。
“云州苏家。”严瑾余用清澈的嗓音说。
苏家老宅里,苏婼音几人刚用早餐,白管家就接到了来自唐老的微信。
“怎么了?白管家。”苏婼音看向表情有些喜悦的白管家,问他道。
“大小姐!玄门的唐老在微信上说,他的两个弟子今天上午就会过来处理柳家的事。”白管家看向苏婼音,表情恭敬地回答道。
“噢,来的是谁?”苏婼音一脸感兴趣的表情问道。
“是萧少爷和严少爷。”白管家回答道。
“萧哥哥来了啊,我好像都有半年没有看到他了。”苏婼音若有所思地说。
“大小姐还有严少爷呢!”白管家在一旁强调道。
“谁要管他啊!”苏婼音说着就兴冲冲地跑去厨房,“赵叔叔你今天中午一定要多做几道菜,尤其是萧哥哥最喜欢吃的红烧牛腩和糖醋小排。”
“好的,大小姐。”赵厨师把火开到最小后,对她应道。
等苏婼音离开厨房,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后,岳灵初这才用一脸八卦的目光瞅向她,问道:“小音啊!你和那个叫萧逸的什么关系啊?”
“本小姐的青梅竹马。”苏婼音傲娇地鼓了鼓腮帮子。
“呃?原来是情哥哥啊?”岳灵初眼神火热地瞧向苏婼音。
“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要瞎猜。”苏婼音气呼呼地怒瞪了她一眼。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岳灵初不理睬她的瞪视,继续说。
“切,懒得理你。”苏婼音说完这句话就跑去钟月桦身边坐下。
“表哥,你在干嘛?”
“在等你的逸哥哥来。”钟月桦放下手机,目光灼灼地看向她调笑道。
“表哥,你讨厌,不要学花痴灵。”苏婼音被盯着的红了脸,娇声说。
“哦,他不是你的青梅竹马么?那我呢?”钟月桦幽怨的口气质问道。
“你是我的表哥啊!”苏婼音说着伸手摸上他的额头,“表哥你没发烧啊?”
钟月桦瞅了眼,眼神清澈,思想单纯的对感情完全不懂的苏婼音,无奈地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现在说这些好像是在对牛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