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沧桑文学 > 兽世:病弱雌性是大佬们的白月光 > 第5章

第5章

    沉雪霁当然没事,他好得很!

    花眠从他怀里爬出来后,不悦的拧着小眉头,低头看着眉目湛然俊美的沉雪霁。

    她现在浑身都疼!都怪他!

    越想越来气,她这么难受,凭什么他能这么舒服的躺着?

    正在她右手蠢蠢欲动时,敲门声响起了。

    咚咚咚,咚咚咚。

    “夫人,我们能进来吗?”

    “不能。”花眠在地板上发现了自己的睡裙,皱巴巴的衣料让她嫌弃的皱了皱鼻头。

    “雪霁哥是不是……”是迟瑞的声音。

    话没说完,看来是被人拦住了。

    花眠懒得探究,只起身打开了沉雪霁的木质衣柜,随意拿了一件墨绿色的衬衫穿上。

    边扣扣子,语气慵懒:“进来吧。”

    郁瑾紧锁的眉头松了几分,可眼底还是化不开的忧虑。

    一进屋,就是扑鼻馥郁的玫瑰香,里面似乎还夹杂着几分熟悉的冷冽木质香。

    郁瑾脚步一顿,抬眼就看到了正在低头给墨绿色衬衫扣扣子的雌性。

    “夫人。”

    他带着身后的迟瑞和楚扶风,上前几步,扫过沉雪霁多了几分血色脸,心里那颗吊着的心缓缓下落。

    活着就好。

    “送我回房间。”花眠对郁瑾伸出了手臂。

    墨绿色的衬衫对她来说还是太大了,袖口随着伸手的动作缓缓下落,露出雪白的小臂,手腕上还有清晰发红的手指印。

    她的动作太过理所应当,让郁瑾下意识的低头,让花眠能更容易环住他的脖颈,并顺势抱起了她。

    “我抱您过去。”

    “嗯。”雌性鼻音浓重,像是累了,也像是……在撒娇。

    郁瑾耳尖一烫。

    感觉自己像是抱着一捧清晨最甜的玫瑰花,不敢用力,也不敢松手,只平视前方,努力忽略心底的不自在。

    他从没和雌性距离这么近过。

    昨天的不算,当时情况危急,他没想太多。

    可今日柔软的身子正依在他怀里,他的手臂小心的托住花眠的腿,手虚握成了拳头,并没有触碰那段白皙的小腿。

    花眠不知道郁瑾的头脑风暴,让他抱,只是不想光脚走回房间,爱漂亮的小魅魔不允许自己的脚脏兮兮的。

    而且,不爱干净可能会生病。

    她很爱惜自己的身体,不想生病。

    回屋后,花眠慢吞吞的进了浴室,匆匆洗了个澡,倒头就是睡。

    郁瑾在屋外听到屋里没了动静,垂了垂眼睫,扭头下了楼。

    “郁瑾哥!雪霁哥醒了!”迟瑞从晏安房间的方向小跑了过来。

    像只活泼的小狗。

    “叫医生过来看看吧。”郁瑾也很高兴,能醒来就说明身体好多了,这是个好消息。

    迟瑞突然吸了吸鼻子,撇嘴问:“她是不是用了玫瑰味的香水,都沾到你身上了!”

    “是吗?”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古怪,郁瑾动了动指尖,“那我去屋里换身衣服。”

    接着快步回了屋。

    “也……不用这么急吧?倒也不难闻。”

    迟瑞歪了歪头,眼底都是不解,但他没纠结,而是兴致勃勃的给医生打电话。

    郁瑾回到屋子里才发觉自己太急切了,像是要掩饰什么一样。

    鬼使神差的抬手闻了闻衣袖,上面还有玫瑰的甜香,虽然很淡,但确实存在。

    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瞳孔一缩,几乎是仓皇的换了一身衣服。

    等他到了沉雪霁的房间门口时,听到了楚扶风和迟瑞说话的声音。

    “她是在屋子里撒了一瓶香水吗?”楚扶风语气嫌恶。

    迟瑞正在打开空气净化器,“谁知道她在想什么?”

    郁瑾和沉雪霁对上了眼神,他们知道这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花眠身上的香气。

    可屋里这么浓烈玫瑰甜香确实有些不正常。

    “你们去陪会儿晏安吧,这里有我守着。”郁瑾突然开口。

    “行。”

    楚扶风觉得他们有些怪,但也没有深究,而是带着迟瑞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顿时只有便宜的空气净化器嗡嗡的声音。

    “她……”沉雪霁刚开口,又抿上了唇,像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又想问点什么。

    郁瑾没等他组织语言,而是把他昏迷后的事完整的叙述了一遍。

    沉雪霁的神色也冷了下来,垂着睫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郁瑾叹了口气:“无论如何,她也做了安抚。”

    沉雪霁眼底有些复杂。

    他和花眠发生的一切,他都有记忆。

    他顺从了本能,做出了很多……过分的事。

    本以为自己是疯了才做这样的梦,可鼻腔里的玫瑰香告诉他,一切是真实的。

    两人一时哑然。

    虽然这台空气净化器设备有点老,但好在质量不错,屋里的气味很快就被抽得干干净净。

    不知怎么的,沉雪霁竟觉得有些怅然若失。

    叶医生敲门进来后,检查了一番沉雪霁的情况。

    检查完后松了一口气。

    “你身体里除了复发的旧伤外,没什么问题了,但需要好好养养。”

    “谢谢医生。”沉雪霁声音低沉磁性。

    “不用谢我,安抚你的是小姐。”

    听他这么说,两个兽人都沉默了。

    沉默有时也是一种反抗。

    “小姐在花家出事前,一直很温柔也很善良。变成之前那样,也是被刺激的,她不是一个坏孩子。”

    “而且现在她身上的戾气也没那么重了,可能也是释怀了,你们作为兽夫,请包容一个一夕间一无所有的小雌性。”

    叶医生说完后,可能是感觉评价他人家务事不是什么多体面的事,很快转换话题提起了晏安的情况。

    “晏安的情况倒是稳定了下来,但最好还是尽快接受安抚,不然后果不会比雪霁轻多少。”

    等叶医生离开后,屋里又安静了下来。

    沉雪霁捏了捏高挺的鼻梁。

    “我其实打算把她囚禁起来。”

    郁瑾一惊,猛的扭头看向沉雪霁,看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如果是几天前,他也是支持的,可现在,他知道,一切都变了。

    兽人一旦和匹配的雌性发生了关系,就会有依赖性,沉雪霁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花眠了,这是基因里的宿命。

    “对不住,我没能力从黑市弄到安抚药剂。”郁瑾很愧疚。

    他能理解沉雪霁的骄傲。

    “没关系,是我该谢你的。”沉雪霁摇摇头,虽然心底沉重,但神色依旧沉静。

    “我以为她会希望我死。”

    郁瑾:“她不喜欢我们。”

    从他们第一天到花家,他们就知道了,花眠不喜欢他们,甚至厌恶他们。

    折磨他们也是真的会下狠手。

    不然晏安也不至于这么怕她了。

    “晏安的事你怎么看?”郁瑾脊背往后靠着椅背,感到棘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