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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桑文学 > 葬活人,抬鬼棺,我为阳间巡逻人 > 第七十二章林子里宋家

第七十二章林子里宋家

    我双手一摊:“既然,你没灵符,我没办法了。”

    “我身上就这么一个背包,也没灵符。”

    我的话刚说完就感到了船底的震颤,就像有很多人在用手往上推船。

    我虽然在用“千斤坠”的功夫压着船板,但是小船被鬼魂掀翻,也只是个时间问题而已。

    宋佳宁急出了眼泪:“王夜,你相信我,我真的不能在这个时候动手。”

    我冷笑之间,一脚踏向了船板,过寸厚的木板顿时在我脚下断成了两节,断开的木板在冲力之下往中间合拢而来时,我又飞起一脚,船板踢向了河岸,自己也飞身往木板落水的方向飞跃而去:“宋佳宁,赶紧跑!”

    宋佳宁没想到我会忽然间弃船逃生,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半空中了。

    宋佳宁急得连连跺脚:“王夜,不能上岸!”

    “晚啦!”我声落,人落,脚尖在水中木板上轻轻一点,再次飞身向岸边扑去。

    好在纸船距离水边不远,我才能在两次飞跃之下落向岸边。

    宋佳宁还想喊我的时候,纸船已经被水鬼给掀了起来,宋佳宁无奈之下,只能学着我的样子往木板方向飞跃而去。

    我这边双脚刚一落地,水中就飞出了三只铁爪。

    我猛一回身用手臂横在胸前往铁爪挡了过去,三只人手一样的铁爪,同时击中我手臂之后,五指齐齐扣进,硬是握住了我的手臂。

    宋家应该有机关师在,不然也不会两次出现精妙机关。而且,他们把铁钩换成更为精巧的机关爪,也不仅仅是为了抓船那么简单。

    我心念急转之下,将暴虎劲的力道用在铁爪上猛然向我一扬,生生把水里的鬼魂给拽了上来,三只来不及松手的鬼魂顿时往我这边飞了过来,我早已经蓄势待发的右掌也急迎而上,三只鬼魂脸上的惊骇未落,就被呼啸的掌风打成了磷火。

    我轻轻一抖铁爪:“大双,小双,把爪子收起来快跑。”

    我想要这三只铁爪,却没有时间去收铁爪后面的绳子,只能把她们叫出来帮我抢东西。

    我没把初灵和萧莹莹放出来,就是不想让宋佳宁知道我手里还有两只伥鬼。

    大双,小双拎起铁爪后面的绳索,跟着我飞快的跑进了树林。

    我贴着一根大树站好,不计其数的铁爪便从河里破水而出,犹如漫天舞动的鬼手往我的方向抓落而下,几只鬼手紧贴着树干掠过之间,我身后的树干上也响起了像是箭矢射入木头的声响。

    被铁爪击碎的树皮,刚在我身躯两侧迸向远处,两只贴着树干掠过的铁爪,便反向飞了回来。

    我当即猛的一蹲身形,两只铁爪便贴着我头皮抓进了树干。

    下一刻,足有一人粗细的参天巨木就在巨力的拉扯之下往后倒栽了过去。

    我的判断果然没错,我能把那三只水鬼拽上来,是因为他们还没做好准备,以为三对一足够把我拉下水。

    但是,再给他们一次机会,拉着绳子的水鬼肯定就不会是一只两只,而是几十上百只了,我的力气再大,也不可能再以一敌百的情况下取胜。

    我才会在第一时间躲到了树后面。

    我背靠的大树一倒,我立即起身面对河面发出了一声虎吼。

    《虎神决》里的虎吼功,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特点。那就是在山林当中威力会翻倍增长。如果,到了开阔地上,威力也会被大幅度的削弱。

    我的虎啸一出,林中狂风大作,被风吹起来的松叶犹如牛毛钢针往水中击落,被音波扫过的水面上也掀起了混杂着磷火的巨浪。

    我不等浪头停歇,便甩出一只铁爪缠住了躲在距离我不远处的宋佳宁,拖着她冲进了密林。

    我一直跑出了百十多米,才放开了宋佳宁,后者被气得连连跺脚:“王夜,我们是秘密潜入禁地,这下好了,我们的行踪全都暴露了。宋家人马上就会追过来。”

    我摊手道:“你事先又没说清楚。”

    “再说,我就这么大本事,你不用灵符,还不让我用音波功。你告诉我,我得怎么退敌?”

    “我……”宋佳宁一时间也说不出话了。

    我似笑非笑的盯着宋佳宁,右手五指已经缓缓松开,做好了她敢不讲理,就一个嘴巴抽上去的打算。

    没想到,宋佳宁竟然跟我道歉了:“对不起,是我急躁了。”

    “这片黑松林里其实还有宋家的人在,而且是宋家的精锐。”

    我不由得问道:“你们宋家还能住在无间界?”

    宋佳宁道:“这里有一个村子,我就是因为无意间发现了那个村子的存在,才被送出了宋家。你跟我走,我在路上慢慢跟你说村子的事情。”

    宋佳宁边走边说道:“我快要过十二岁生日那几天,我忽然就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我身边好多人和事都跟我记忆里的对不上。”

    我明明记得,我爷的五个儿子,在我七岁那年一夜之间都死光了,出殡的时候全村人都在场。

    可是,村里人都说,我们家五个男人都在外面当兵。而且,他们每年还都会回来看我一次,一起来,也一起走。

    我还记得,我们村外面那条河里,停过一口棺材,还有人蹲在棺材上。现在,那河里什么都没有。

    最奇怪的是,我记得我有个发小,跟我一起玩了好几年,后来那个发小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我问过他家里人,他家人说,他家就生了一个孩子,根本就不是我发小。

    这些事儿,在我脑子里记得很清楚,他们说的怎么就跟我记忆里的不一样呢?

    我越想越不对劲儿,可这些事儿,我也没法问呐,问多了,还不得真让人把我当疯子了?

    我试着问我爷,我爸他们都在外面干什么?我爷说,他们都是当兵的,部队上不让说,我也不知道,他们干啥的?

    可我不觉得,我爸他们是当兵走了。按理说,军属都有优待,学校统计军人家属的时候,从来没我的事儿。我爷还不让我跟老师说我爸是当兵的。

    还有,我爸他们回来看我的时候,怎么都是半夜回来,早上就走?回了家,连炕都不上,每次都是拿着板凳在窗户口那坐成一排,我爷还不让我往他们身边靠。

    我只听说过,活人不能往死人的身边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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