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这忽然出现的男人,令得南氏皇族的族长,一阵气愤,如今这个世界,还无人敢这般折辱南氏皇族的族长!
“族长!”
下方,猛然出现几位南氏皇族的修士,这几人,纷纷气息凛然,甚至有几位,达到了跟族长一般无二的小乘期。
化神期,更是数不胜数。
不得不说,这南氏,之所以被称之为皇族,也是有些底子的。
不过这些,对他们面前的男人而言,也不过是当车的螳臂罢了。
他,缓步上前。
“小心,此人绝不一般,不可小觑!”
南氏皇族族长,大呼一声:“结阵,诛杀此僚!”
“是!”
这一天,南氏皇族上空,大打出手,南氏皇族族长,携族内高手,跟一陌生闯入的男子,交战在一起。
这一战,打的天崩地裂,甚至差一点就将南氏皇族的大阵击破!
最终,南氏皇族,集体败北,而那男子,才只是,用了一只手,甚至,站在那里,动都没动,就将他们,彻底击溃。
这一天,南氏皇族高层,集体怀疑人生。
他们,可是皇朝四大皇族之一,平日里,承受来自四方的朝拜,他们,引以为傲,可今日,竟被一个外人,轻松击溃。
仿若,将他们的信仰,击溃。
“族长!”
待得族长几人,自上空掉落的那一刻,下人们,纷纷围了上去。
“还有气!还有救!就是消耗大,昏过去了,人没事!”
好消息是,那闯入的陌生男子,好似没有打算取他们的性命,故而南氏皇族族长等人,全都没事。
大夫人刚刚生产,身子孱弱的厉害,却还是抱着女儿,快步去关心族长。
“哇哇!”
怀中女儿,还在哭啼。
“大夫人小心!”
就在这一刻,身边下人,忽的拦在大夫人身前,只因他们前方,忽然出现了一个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的男子。
男子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们,同样拦住了他们的路。
这个男子,正是方才,跟他们族长战斗,并将族长等人,轻松击溃的男子。
大夫人瞬间,吓得不轻,反倒是她怀中的女儿,竟出奇的不哭了。
“你别过来!”
下人提刀,警惕男子,同时直咽口水,是怕的,是吓得。
举族之力,仍奈何不了他一只手,他不过是个普通的下人,又如何,抵挡得住这个男人?
的确抵挡不住。
男人不紧不慢的上前,待得来到他跟前的时候,随手一挥,他就倒飞而去,并晕了过去。
“你,你别过来!”
大夫人将女儿抱在怀中,保护女儿的同时,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来抵挡男人。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出现在这里,但她,要保护好自己的女儿!绝对要!
此一刻,男子缓步走了过来,出奇的,目光却并未在她身上停留,反而是停留在了她怀中的婴儿身上。
“你要干嘛?!”
大夫人吓得不轻,为什么,生了个孩子,却好像,天都变了似的?
难道,生女儿,真的是祸端吗?真的是因为自己的女儿,才导致今日,南氏的灾难吗?
她不知道,但她,需要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见她惊弓之鸟般的模样,此一刻,男子面上不喜不悲,只道:
“将她交给我,我保她平安长大。”
男子说出的话,令得大夫人,愣在原地。
这个男人,来到南氏,闹得这么大动静,人心惶惶的,竟,只是为了自己的女儿?
且看这样子,他对自己,貌似,没兴趣?
他,也没有杀族长他们,难道,这是真的?
“不行!”妇人只知道,这是自己的女儿,不让自己夫君杀,更不能让旁人将其带走!
听她的回答,男子却仍旧不喜不悲,只是道:
“她留在这里,会死,交给我,能活。”
这话,是真的。
南氏皇族,本就不会容这个第一胎的女孩活下去,何况,如今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整个南氏皇族,估计,都会将这个女娃,当做祸水,都会说,是因为她的降生,才会有今日的灾难。
留在这里,绝对,活不下去。
这话,好像踩中了妇人的软肋,她不舍的看着怀中女儿。
这个时候,或许,希望真的是面前这个大闹南府的男子,唯有他,才有可能,保住自己女儿性命。
说来,可笑,她竟要将女儿,交给敌人。
可是,没有办法啊,作为母亲,她需要让女儿,活下去的。
“让她活下去,拜托。”
这位大夫人,到也是个性情直爽之人,明了这些后,干脆交给了男人。
男人点了点头,只说:
“若有机会,她,会回来。”
话罢,他一手抱着小女婴,身子,缓缓消失在了这南府之中。
“大夫人!”
他前脚刚走,后脚,南府高手便尽数来到,见这一幕,慌忙搀扶大夫人起来。
“小姐呢?”几位高手问道。
大夫人作出一副着急状,指着不远处大呼:
“我的女儿!被人抢走了!快追!追啊!”
演的很像,好像这就是真的,事实上,这也差之不多。
几位高手眼中目光闪烁,竟多了几分松溪,更像是松了口气。
“夫人放心,我们一定追回小姐。你们几个,先送夫人回去休息。”
几个下人,送着大夫人离开。
剩余几名高手,却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原地,略显松懈,道:
“说真的,幸亏被抢走了,不然,我真狠不下心对那么小的孩子下手。”
“是啊,不过没办法,谁让族长昏迷前最后一句话,就是让咱们杀了小姐呢。”
“就这样吧,走了,权当失踪了,权当没有这个小姐,权当,杀了。”
……
这一日,南氏皇族大乱,消息传出,据说,是因为南氏大夫人第一胎生了一个小姐,引发了一场动乱。
果然,女儿就是祸水。
而此刻,远在南氏皇族西面的南山之巅,那个离开的男人,手里抱着小婴儿。
婴儿没有哭,只是好奇的打量着叶萧,还伸着小手,欲要抚摸男人。
男人面色不喜不悲,将手里的令牌,塞进了婴儿襁褓。
“随父姓南,安于狂澜,你就叫,南安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