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还挺有游戏天赋的嘛!轻轻松松就破了记录,不愧是你!”余欢笑说着,把手机轻放在她的掌中。
林有容接过手机,将其端至眼前,如削葱根的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动。
她原本激动与欣喜交织的语气,此际很快平复下来,颇为谦虚地轻声说:“这个曲目我都玩好几天了,这次只是运气好而已。”
“只是运气好而已?老婆,过度的谦虚就是骄傲了啊!总之,我觉得认真的人,做什么都厉害!”余欢毫不吝啬地吹起彩虹屁,一阵猛猛夸。
他话音一顿后,又紧接着调侃她:“老婆啊,你唱歌好听就算了,玩游戏又这么强,不得不说,我都快成你的小粉丝了。”
林有容唇瓣微抿,一抹羞赧爬上脸颊,属实被他说的有点不好意思。
但那眉眼中流露的一丝笑意,却也悄然表露了她对余欢的夸赞,其实是有点小愉悦。
突然,余欢抬起双臂,似乎想要给她来一个熊抱……
林有容却忙不迭轻推他的肩膀,娇嗔地说:“哎呀,你别闹啦,忙了这么久,现在已经很晚了,快去洗澡!睡衣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余欢被她打断了施法,转而挠了挠头,应声说:“好。”
这会确实不早了,已经将近十一点。
夜已深,确实是该洗洗睡了。
余欢站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接着,他步伐轻快地绕过茶几,径直向卫生间走去。
迅速洗了个热水澡,漱口、吹干头发,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有一丝的耽搁。
从进卫生间到回客厅,只花了还不到一刻钟的功夫。
余欢双手叉腰站在电视机前,初时没有在沙发上看到林有容的身影,侧过身子环顾一圈,方才瞧见她在厨房里面。
林有容正拎起热水瓶,往放置在台面上的保温杯里,倒白开水。
她脸上此际已经摘掉了面膜,白皙的肌肤在柔和的厨房灯映照下,显得尤为光洁细腻,宛如温润的美玉。
余欢粲然一笑,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卧室,同时头也不回地说道:“老婆,我先回卧室了喔,先把空调给打开。”
他现在的整个状态,显得精神抖擞,仿佛身上的疲惫都被热水冲刷得一干二净,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
到房间以后,自床头柜拿到遥控器,熟练地按下开机键。
听着空调发出轻微的“嗡嗡”声,他继而将叠得规规整整的被子摊开来。
余欢很快便一袭秋衣、裤衩子,如倦鸟归巢般钻进了被窝里,满心期待着……
不多时。
门扉处传来轻轻的“嘎吱”一声。
等老婆大人回卧室的间隙,正在工作群里批折子的余欢,闻声撇过头去。
只见林有容手拿保温杯,反身轻轻碰拢门扉。
她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如若黑色的绸缎,随着步伐微微晃动。
不经意之间,与余欢四目相对。
林有容敏锐察觉到他的眼神似乎有些灼热,这目光交汇的一瞬间,似有丝丝电流在空气中流淌……
她赶忙收回视线,咬了一下嘴唇,步伐不禁慢上三分。
缓步走到床头柜边,注意到上面摆放的一支小瓶……
林有容只觉喉咙有些干涩,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将保温杯轻轻放在其一旁。
轻微的“咚”的一声,在这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手指无意识轻轻捏着睡衣的衣角,微微侧身,似乎想要躲开余欢那炽热的目光。
同时,从喉咙里挤出带着羞涩的微颤嗓音:“你这么盯着我看,是要干嘛~”
余欢稍微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
一只胳膊弯曲着,手撑在脑袋下面,使得他的头微微抬起,目光能够更加专注地落在林有容身上。
虽然她此际一袭加厚棉睡衣,但余欢天天抱着她婀娜的身段睡觉,熟稔的曲线走势,早已印刻在他的脑海里。
余欢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看我老婆又咋了?好看!爱看!”
“唔……”
林有容弯腰触碰床头边的墙壁开关,把床头灯打开,再将天花板上的吸顶灯关掉。
这间卧室,顿时陷入一片朦胧的昏暗。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尾的衣帽架前,每一步都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似乎生怕打破此间弥漫着的微妙氛围。
隐约,能感觉到余欢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如同小鹿乱撞。
余欢也确实在背后端详着她。
看着她略显局促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来,半开玩笑地说道:“老婆,我怎么感觉你很紧张呢?”
听见这话,林有容身体微微一僵,只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
她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羞赧和紧张:“你把那个……那个东西从抽屉里拿出来,是想干什么?”
说着,她咬着嘴唇,快速地将睡衣脱掉,挂在衣帽架上。
昏暗的光线勾勒出曼妙的轮廓,线条跌宕起伏,宛如一幅神秘而诱人的人体剪影画。
余欢双目炯炯有神,腔调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调侃说:“明知故问,你说我想干嘛呢?”
“你既然想干嘛——那我当然会紧张啦!”林有容喃喃低语地转过身,耷拉着脑袋就轻快地爬上床。
余欢见她行走之间,竟然还横起右手挡在胸前……
不得不说,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真的更添了几分诱惑……
但是——
平时都已经给摸了,竟然还不给看!
余欢不禁轻轻一笑,打趣地说:“老婆快过来,让老公亲亲~”
林有容听见这话登时就啐了一口,娇嗔道:“呸!我才不要你亲!”
言罢,迅速钻进被窝里。
她嘴唇抿起,努力保持镇定,与余欢并肩平躺着,轻轻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挡住口鼻,只露出一双明亮的杏眼在外面。
余欢面带微笑地撇过头来,看着她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她大眼睛眨巴眨巴,眸子里波光潋滟,宛如一汪清澈的湖水泛起了涟漪,明亮而动人。
在这缄默之中,一股旖旎的氛围,如同纯爱战士身上的体香,似乎愈发的浓郁起来……
余欢稍作思忖,正准备侧过身子,亲吻亲吻她,先搞一搞气氛。
林有容瓮声瓮气的话音,突然从被子底下透出来:“唔~亲爱的~你关灯~”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倏地一缩,藏进了被子里。
余欢微微一怔,心中不禁闪过一丝喜意。
她这次竟然没有推三阻四,并且,还这么的主动!
余欢敛回有些荡漾的小念头,随即微笑地说:“遵命,老婆!”
言罢。
按照老婆大人的要求,伸手去够床头灯的开关。
“啪嗒”一声轻响,在昏暗之中,余欢微微探身,拿到保温杯旁边的小瓶。
他话音中带着笑意地说:“好啦,老婆,灯关了哦。”
虽然并没有听到回应,但余欢却能依稀地看到身侧的被褥拱起。
他知道林有容在被窝里坐了起来,便把自己的裤衩子,利索地往下一拉……
在这昏暗的卧室里,每一秒都似被无尽地延展,变得缓慢而又黏稠。静谧笼罩着整个空间,轻微的声响,此刻恍若被放大了无数倍
空调的暖风“嗡嗡”吹拂着,如同在寂静山谷中回荡的阵阵风声。
余欢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犹如密集的鼓点;他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沉重,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带着炽热的温度。
余欢咽了口唾沫,只觉愈发燥热。
随手一摸额头,似乎已经沁出了些许汗珠。
“好热啊,老婆你不热吗?”他的声音干涩。
下一刻,只听从被子底下,传出来一声宛如呢喃的“唔……”
这简单的一个音节,使人心中不禁泛起涟漪般的遐想。
让余欢仿佛能看到,林有容此时红着脸蛋,咬着嘴唇的羞赧模样。
余欢试探着掀开些许被子。
他感受到林有容的节奏并没有乱,旋即一不做二不休,将被子完全扒拉开来。
渐渐地。
坐在膝上的婀娜身影,隐隐约约地映入眼帘。
同时,就在这完全掀开被子的瞬间,林有容的动作突然一滞。
她胸前起伏不定,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努力控制住在心中一阵乱撞的小鹿。
林有容蓦然一拍余欢的腿侧,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羞赧,急声地说:“快点嘛!我两只手都酸了~”
余欢闻言,唇边泛起一抹揶揄的笑意。
他故作低沉,夹出富有磁性的声音:“老婆,我要是喝了鹿茸粉,肯定比现在更强哦~”
林有容听见这话,脸颊不禁更加的滚烫了一些。
她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用力一捏,随即娇嗔地说:“说什么呢你!再不快点,我倒头就睡,不帮你了!”
余欢当即就轻轻“嘶”了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婆大人经过多次实践,已经有了跨越式的进步,再加上小瓶的辅助,没有丝毫生涩……
余欢此际屏气凝神,才能勉强稳住。
他双眸盯着林有容袅娜的身姿,清了清干涩的喉咙。
心中带着一丝期待和好奇,作为老司机,故作迟疑地询问道:“老婆,你上次买的那套书,有没有……有没有记载什么……新的……嗯……技巧呀?”
话语有些含糊。
但那暧昧的意味,却在昏暗中悄然弥漫开来。
林有容抬眼瞧了瞧余欢并不鲜明的脸庞,她登时就是从头薅到底。
“你好多话,能不能少讲两句!”娇嗔地促然出声。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仿佛带着电流,使得余欢身体微微一僵。
他顿时屏息起来,时间似乎都在这一刻静止。
少顷。
他轻吁了口气,连忙说道:“好好好,老婆,我不说了,你继续吧。”
林有容却微微低下头,似乎是羞于跟他对视。
她手里缓缓,嘴里缓缓,嚅嗫出声:“什么新的……技巧……”
纯爱战士这一边说话,一边两手毫不停歇的架势。
余欢触目之下,差点就没有稳住……
他微微屏息,在稍微缓了缓之后,随即给出一个在心中酝酿许久的诚挚提议。
“老婆,要不,你试一试,用jio……?”
‘jio’在若干年后,是一个非常流行的网络用语,但星城方言的发音便是jio。
故而,她一下子就会意了。
林有容耷拉着脑袋瓜,唇瓣翕动了一下,有些支支吾吾。
对于余欢的这个建议,她明显是羞于应声。
余欢见她并未严词拒绝,感觉游戏,顿时微微抬起上半身,把两个枕头叠在身后,缓缓地向后靠去。
待背部贴合在枕头上,便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激荡的心绪。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继续憋住!
唇边漾起阴谋即将得逞的桀桀笑意,在阴翳中,一脸狡黠地说道:“来嘛来嘛~”
话音落下,余欢静静地看着坐在他膝上的林有容,尽管昏暗掩盖了她的大部分表情,但余欢能感觉到她的羞涩和紧张。
林有容微微咬着嘴唇,抬眼看向余欢隐在昏暗中的脸庞。
他那灼热的目光,在昏暗中显得尤为鲜明,从林有容的视角看来,如同夜空中两颗璀璨的星辰。
林有容敏锐地捕捉到他那满心期待的神色,手上的小动作突然一滞,随即缓缓松开手来。
她带着一丝羞涩和犹豫,声若蚊蝇地开口:“唔……那我试试吧……”
沉吟过后。
林有容突然提高了腔调,娇嗔地强调:“我是为了满足你,才——反正!你可不许笑话我!”
听见她这傲娇的话音,余欢略有些忍俊不禁,连忙说道:“这有什么好笑话你的,我开心还来不及呢,除非你自己害羞!”
被说到点子上的林有容,强自压抑住内心满溢的羞赧,顿时一揪余欢的大腿肉:“呸!先拿纸给我擦手!”
“好好好。”余欢点头如捣蒜,忙不迭侧过身子,在床头柜上的抽纸盒连扯三张。
“真是烦人的东西,每天都不老实。”